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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23日星期四

入夏

我最近在翻来覆去地看一本小说。
谢谢,绝对绝对,不是小团圆。
我从来不是张迷,也不可能是。

我更愿意读她的传记。不是很久以前的冬天的北京,我在Liang家灰尘重重的书架上抽出那本《张爱玲传》,入睡前记住了一句话:所有以写作为命运的人,多少都是一场悲剧。
我唯一有的她的书是一次中学征文获奖得来的奖品,是一本合集。我翻了两页,就看不下去了,我不喜欢行文罗嗦的故事。
如果说我现在的工作教会了我什么,这点是首当其冲的。十句话里面若有三句是真话、实话、有用的话,已经很了不起了。你要相信我这个高智商人工录音笔的体会。
我喜欢的故事和文字,都是举一反三,看一眼,就能感觉到全部。
我在香港替人买过一本大陆不出版的她的书,我翻了两页,还是看不下去。我不喜欢历史,或者说,我觉得读历史是很难过的,你看到谁也走不出那个轮回,周而复始。
那些竖版印刷的字体加剧了这种印象。
我唯一看完整的她的小说是色戒。很动人,因为很动情,但是用冷然的方式表现出来。
克制是有天分的写作者始终匮乏的美德。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错选择成为一个文字工作者。
我始终觉得,细节是最有趣的,可是他们需要逻辑。可我觉得逻辑是自己的事情,任何强加的逻辑,都是己所不欲,施于他人。
逻辑和真理无关。
任何逻辑,都是一套试图让人信服的东西。你信,便罢;不信,也罢。因为人相信的,始终还是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和真理依然没有关系。
我希望找到一个不需要我改变或准备文笔的文字工作者的工作,或者成为那样的人。
也许那样我就可以像萨冈那样在入夏的春天里无所顾忌地抽着烟搂着男人了。
和写作相反,生活若不是放荡的,就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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